天已经起风了,远处隐隐传来雷声,空气中隐隐弥漫着暴雨来临前的不安气息。
灯泡把院内照得如同白昼,张婶饭已经拾掇好了,她刚才顺便给我买了一件白色老头衫,这会递给我,向屋内呶嘴,道,“我和琴儿给他们洗,石头呀你屋去换上,帮你师母取下柜顶包裹。”
我明白她的心思,脸一红,套着老头衫走进屋里。
正屋没人,原来许雁在上头房,大衣柜顶端摆放的大包裹都取下了,正软塌塌地撅着腚收拾着,那圆润的翘臀线条很美。想到刚才王木匠院内那旖旎一幕,我情不自禁地从后面搂住她的腰。
许雁直起腰,回身抱着徒弟,我们舌头纠缠,抵死相吻。她嘴里分明有王木匠吸的土烟丝的苦涩味,我故意问,“师母你嘴里啥味啊,吸烟了么?”
“不是,石头我……”
许雁气息渐粗,媚眼如丝,脸、脖子和肩头都已粉红一片。她惊慌地扭头看一眼上头房门帘,腚倚着炕沿,手快速伸进裙内褪下小衣,又帮我掏出凶器,我们就这么站着嘴在吻着,感觉瞬间被泥泞、炽热、滑腻吞没,轻车熟路连成一体。
四年前在华严路铁工店,许雁羞涩、矜持,我给她当“解药”后,她甚至都难受得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