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骟匠干嘛?你家绘春那么骚,老子替你交公粮哪?”书记骂毕自己仰头哄然大笑,惊得院中苍蝇乱飞,笼内鸡一阵慌乱拥挤。
我和许雁、雷春生都陪笑起来,气氛顿时轻松了些。
此时我还不知道刘屠夫把那个被穿骨的大汉送派出所了,但直觉告诉我可能要有麻烦,他这是在怀疑我、盯上我了,他一定会报告派出所。一旦心动警方,他们不把面粉厂的事弄明白,是绝不会放我轻易离开的!
小时候我常年混迹在天都市孤山区的西留侯村、赵家坳村和孤山村,对这些村官比较熟悉。我觉得这个褚书记与西留侯村老支书、也就是张华山的爷爷张朋山很像,他们是村民们的主心骨,维护村民利益,面对大事从来杀伐决断一肚子韬略诡计。虽然他压根没有问我是从哪来的,与截女娃的歹徒是否认识,打架的详细情况等等,只是叮嘱我要上卫生室看看不要感染了,便放过了我。
送走褚书记,我心高高悬着,可又只能晚上再走,感觉是那么无奈。见我若有所思,许雁坐在葡萄架下,蹙着眉头,手里拿着苍蝇拍拍死两只苍蝇,忽然道,“石头你别听他咧咧好话,褚大队不是好对付的人,我感觉他在怀疑你,今晚我们一定得走。”
我点点头,怕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