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抓住战机,抡起大斧凶猛横劈,大个子左手捂着脖子,仓促后退中右小臂被王木匠斧刃划中,顿时鲜血淋漓。就在此时,厂房南面破窗台上一个人影一闪,一支冷箭“飕”地击中大块头右大腿,虽未伤及骨头,却穿肉而过!
“啊!”
大块头发出狼嚎一样的惨叫声,他将刀抱到左手,右手拨出血肉模糊的“箭”,原来是一段削尖了的荆条。血喷涌而出,脖子和大腿迭遭重创,他右手捂着脖子又捂一下大腿伤洞,左手中刀挥舞着,身子摇晃了一下,差点跌倒。
千载难逢的机遇,我来不及翻身,身子向后快速滚近,翻身而起的同时,左脚凌空一脚,聚焦全身之力,向男青年裆下直直后蹬而去。
“澎!”
一声闷响,踹中了,这个墨镜大个子裆部毫无保护,受到我左脚近距离重椎,很重很重。
“啊!”
撕心裂肺地一声惨叫,他膝盖一软,脸扭曲着变了色,左手抱着裆疼得顿时弯了腰。
但此人可不是小流氓刘元,他是虎落平阳。裆部受到我如此重蹬,他痛苦的呜咽着腰都疼得弯下了,可左手的刀仍在凶猛地挥舞着。木匠也终于抓到战机,抡圆了贴地一斧,“咔嚓”一声,准确地砍到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