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摇头,感慨万端,一脸不可思议状,说道,“我公公运气也真太好了,就那盐碱荒滩连兔子都不拉屎,人家打几个出的都是水,很多人家血本无归,可他们一打就冒油,不,冒的不是油是钞票啊,你说这也太神奇了。”
我赶紧点点头,奉承说肯定是你公公上辈子积了阴德,这辈子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。心里却在想,怪不得这么有钱,两口井出油,这是一个暴富人家的小富婆啊!
她又说她丈夫原来也是公家人,在镇上旅游公司当副经理,整天吊儿郎当的,一个月就那几个钱。现在辞职去帮公公打油井,忙得半年多没回过家,娃儿还是她去黄河边的盐碱滩上去看他们时怀上的。当时天天晚上睡芦苇棚,儿子出生后她就给儿子取名叫苇苇。
聊得性起,她连吃了两块瓜,娃儿饿了,她才扯过葡萄架上的毛巾擦擦手接过,掀起吊带小衫给娃喂奶。
惊鸿一瞥,就被小娃儿挡住了,小家伙看着妈妈,吮咂着咕噜咕噜地饮着。我手里拿着西瓜吃,偷偷瞥她一眼我脸上便感觉微微发热。白皙粉嫩的胳膊,圆润的肩头,玎玲可爱的小锁骨,鼓胀的乳房,好想成为怀中这个幸福的小奶娃儿。
似乎感觉到我的尴尬,她脸也腾地红了,嘴里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