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司机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,穿着老头衫,胖墩墩笑眯眯的,性子好听指挥。一行有一行的行规,他本分开车,决不问我做啥生意的。我将火车站和汽车站周边的广场、主要马路、街道、小巷口显眼位置的电杆都一一搜索了一遍,但一无所获。
这些电线杆上,贴满了乱七八糟的纸条,只在汇阳路上看到两根电杆上写有“天皇皇、地皇皇,我家有个夜哭郎……”的纸片,且上面并无其它线索。特别让我感觉失败的是,小岛对京儿姐弟的气味太熟悉了,可我们所有走过的地方它都一点提不起兴趣来。
晚上请司机在北海路一家脏乎乎的小饭馆内吃了朝天锅,一人喝了一小瓶红星二锅头。回到旅社,躺在床上我仔细回想,难道自己的判断在哪里出了问题?正在苦思冥想时,兰春英的传呼来了。
“朱郑已赴省城,徐周事已了,勿念。”
她这是告诉我,肖乐已经派朱建设、郑卫国赶赴省城,徐克和周晓洪已经被证实背叛了陆晓婷,现在这两个背叛者已经受到应有的处置。
教条!
将传呼机扔到枕边,我心里苦笑,轻声咕囔了一声。
非常时期,肖乐完全可以直接与我联系,却非要通过兰春英。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