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,只是不知那一天还有多么遥远。
车子陷入一片沉静之中,只有车外的风啸声和石子敲击车体的“硌硌”声。
良久,我打破沉静,问道,“这车你怎么处理?干脆……”
张功成已经从神伤中走了出来,又变得快快乐乐的,他嘻嘻笑着道,“眼红了吧?呵呵。不过石头你被人盯着不能带车呀,这车我们到莱东换个颜色,一会我去找地方弄个行车证,会留着用最后留矿上呗!”
到了莱东郊区的望城镇,张功成与我告别,便开车自己进了市区。而我则打了一辆面的,在县城长途车站旁边下了车,走进灯箱明亮的红星大旅社。
这家旅社在长城路上,天还没亮,门前坑坑洼洼积着水,象是刚刚下过雨。赶早班车的旅客们提着包或背着编织袋,吵吵嚷嚷地走出旅社去车站。柜台内两个中年女服*务员忙碌着,看了我拿出的泰北市盘古家具厂的介绍信,给了我一个单间。
天刚蒙蒙亮时,我便在旅社外的摊上吃了煎饼卷大葱、铁沫粥,租了一辆自行车,在大街小巷整整转了两天,将巴掌大的小县城转了个遍,看了能见到的所有电线杆。
那个年代城市内的电线杆都一个模样,上端无数电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