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家那条肥大的黑色狼狗捆吊在木桩上,解开捆着它嘴巴绳子,然后用刀刮去它背上的厚毛。
“朱库头,你抬起头看好了。这是我第一次剐人,所以得在狗身上先练练。”
我扭头对朱木匠说道。
朱木匠不敢不抬起头,但眼睛根本不敢看。
狼犬挣扎了一下,这畜牲或许知道自己要死了,它呜呜地象狼一样的哀嚎了一嗓子。我用刀尖划开了它背上的皮肉,锋利的刀刃切割皮肤的声音“滋滋”作响,清晰入耳,血汩汩涌出,滴滴达达,这条恶畜最终血尽而亡。
空气中弥漫着屎尿味儿,朱木匠失禁了,他魂飞魄散瘫倒在篝火边。知道自己的下场将会和这条恶狗一样悲惨,他浑身剧烈哆嗦已说不出话儿来,身子伏在泥水里动弹不得。
“现在该你了,自己动手吧。”
杀了恶狗后,我将柱桩上一把剖鱼的小刀扔到朱木匠身边。
这熊货神经或已错乱,战战兢兢地拿起刀,慢慢放到脖子边,又移到肚子上,可却没有勇气捅进去。最终他扔掉刀,头伏于地剧烈战栗着。
我心里鄙视,嘴上奚落道,“怕死了?哼,告密害人的时候可曾想到今天?自杀没胆量,弄得到处臊臭味。既然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