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手的,再堵着嘴,是为防止你惊叫暴露,你理解么?”
她伸着手让我绑,听说我要去找她大哥,她又哀求道,“我懂……懂小弟,难为你了。我大哥是混子,姐姐求你就饶他一次。要不,我们一家可咋活啊……”
饶过他这一次?!
想到越姐的尸骸,我恨不得将这王八蛋千刀万剐,你竟然让我饶了他,亏你说得出口!
胸中的怒火早已将我吞噬,我没有理会她,捆上她的双手,将宋京、李瑞玩过的橡皮泥揣上,走到院中提起狼狗绑到小岛身上,跟着她离开老村委大院。
小雨在不紧不慢地下着,村子里很安静。我们没有遇到巡夜的民兵,冒着小雨星向村东方向走去。小岛似乎知道我要去哪,也知道朱奎东躲在哪,它驼着狼犬,雄赳赳地走在前面带路。
我们在细雨绵绵的黑夜里向村北疾行,约夜里三更天,离开村子好几里,前方出现黑黝黝的一片芦苇荡。原来所谓大洼,就是一个大湖泊,芦苇随风摇荡,波涛起伏,无边无际。
地面十分泥泞,我们跌跌撞撞地走进芦苇荡深处,曲折迂回,最后在湖边有一块平地上,看到三间十分平常的草庐。
大洼里有大量猎人搭的草庐,朱木匠的隐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