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烈咳嗽几声,喘息着呜咽道,“我说,呜呜,我全说,呜呜……”
这姑娘叫朱玉英,果然是朱木匠最小的一个妹妹。
她说三年前的那个冬季,正月初八晚上月亮变得彤红,象被炭烧着了一般。老人都说要有血光之灾,那时她还不信。可当天夜里,村里果真进了人,四五辆车,狗叫了一夜呀。第二天听钉棺材头的老光棍强二爷说,警察夜里来她们村,从老村委抓到了两个女人,找到了一辆面包车,说是从天都逃出的女逃犯。
“这个强二爷住在哪?”
这个强二爷知情者,我问道。
朱玉英摇摇头,说道,“那还有人。就隔了两天,正月初十夜里,强二爷就上吊死了。他都83岁了,一辈子没结过婚,光棍一人。谁家老了人,都会请他去钉棺材板。后来是村子里出钱,买了棺材下地的。”
我感到震惊,问道,“你们村没报案么?”
朱玉英看了我一眼,说道,“报啥案哪,强二爷就一个人,是逃荒来的独户,村子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谁会管哪啊。”
她又说这个老村委这院,解放前是地主家大院。这些年一直在闹鬼,“文革”时曾一次死了十几个人,老支书带着十几个村委在造*反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