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,在戴院时我一直很难区分。过去戴院墙上挂着的都是毛笔字体,但这里挂着的却是硬笔写的,逃亡路上没有条件写毛笔字,只能仓促用硬笔书写。
2月5日正好是那一年的正月初八。从室内的摆设看,李珉、陈越带着孩子们逃到这里原准备隐藏一段时间的,然后伺机返回泰北老巢。她根本就没想到,第二天就会被荆拥军、柯云露的人追上。
这一瞬间我想了很多,泪水在往肚子里流,怒火炙烤着我的心,让我阵阵战栗。想起老板娘、李秋月受到的污辱,想到生死不明的许雁和京儿姐弟,想到师母家地窖内陈越大姐的骸骨,这一刻我兽性勃发,瞬间变成了一头淫邪的野兽,心里翻卷着想弄死这个男人的冲动。
我伸手将女人脸上的乱发拨开,这是一张圆圆的面孔,双目紧闭,双腿紧紧绞在一起,恐惧令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。但长相甜美,健康体壮,皮肤被太阳晒出那种健康的小麦色,年约二十出头。
我对与大猩猩交合过的女人并无多少怜悯之心,但还是拖过衣裳遮住她下半身,并冷冷地对她道,“大姐你不要怕,我不是冲你来的。如果你保证不叫唤,我不会伤害你的。现在我有话要问你,听明白就点点头。”
女孩脸色苍白,眼睛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