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与我相对豪饮一杯,说道,“我小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,我知道你是唯一能替我报仇的人。姐认定的事,你也不要打太极。今天不早了,你早点歇着,姐明天有重要东西给你看,一定会对你有帮助!”
“重要东西,今晚干嘛不拿出来?”
我不解地问。
“大约两年前吧,夜里两拨人在我店里打架,天亮后干爹在后围墙外的草丛内,捡到一个皮夹。当时他就叮嘱我一定要保管好,说将来给你将有大用场。不过我藏在老家了,明天晚上悄悄给你。明天得起早,我也得赶紧去眯一会,茶几上别管,明天有人收拾……”
妇人已经喝了三瓶啤酒,现在酒已经上头,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道,说完就摇摇晃晃地走了。
夜间无风,房间闷热,再过一会天怕就亮了。送妇人到门外,小雨还在星星点点地下着,旁边房间打麻将的人还在唱着麻将歌。我注意,前排房间后窗开着,两个女人的呻吟声高亢绵长,交替起伏,听动静拾掇女人的起码有两个男人。
干劲真大,这是整整一夜啊,男人女人都是铁打定!
我也感觉阵阵困乏,便又端着盆到水池前冲了凉,回屋钻进蚊帐躲下。
血月、沉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