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一笑,伸手扶顺裙子遮住大腿,与我相对而坐举杯相碰,满满一茶缸,豪爽地一饮而尽。饮毕我又给她倒上,她也不客气,拿起室内仅有的一把麦秸扇子,拍闪着赶蚊子,保护自己一双光溜溜的美腿。又起身撅着腚拉开柜子,找出蚊香点上。
此时已经是后半夜,我已经饿大了,便不管不顾地大口嚼着罐装牛肉。
这个展旭日是谁?刘大满身为内保头子,却与金桃花并不一心,桃花坞似乎并不太平,耿老爷子和金桃花似乎有意想结交我,心头有无数问号在飘动,但我没心思打听,老子不过是桃花坞的过客。
金桃花毫无睡意,再坐下后啤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干,酒量着实可以。开赌场的自然是夜猫子,但现在她主动示好,绝不是象白天一样和我探讨亦舒的爱情,而是她分明要结交我,是有话要对我说。
或许知道我心里想啥,她叹息一声,委糜地解释道,“展旭日是墨城市一个赌棍,这两三年常来我店里赌,赌注不大细水长流,却好玩姑娘,能整夜不下马,弄得丫头们谁都躲着他。干爹让我告诉你,此人原是解东方的人,后来跟了刘风平后,就常来桃花坞,他应该是在等一个人!”
“等谁?”
我举瓶吹着,看着她的秀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