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风耍够了,气派也摆足了,他终于停了下来,嘴里咄咄逼人地骂道,“哟哟,小崽子象见……见……见呃过世面,啊,都是混……混呃社会的,明人不做暗……暗……暗呃事,有人出二千块,让老子弄……弄……弄呃残你。你倒牛……牛啊x起来了……”
我被急得出了一头汗,打断他道,“有人出钱让你弄……弄……弄呃残我,你没想到我竟然一点不……不……不呃害怕,对吧?”
刘大满点点头,嘴里不满地道,“是啊,学大人说……说……说呃话,你咋这样不懂……懂……懂呃事呢?”
看一下腕表,都快夜里三点了,我委糜地说道,“刘大满我告诉你为啥,你这套黑店把戏老子见多了,不管是谁出这钱,这活你不该接。好好给你老婆看场子不好么,带着你的人该干嘛干嘛去,否则你下场会很难看!”
回头看一眼坐在炕上的燕子,怒道,“你还不走?不见棺材不掉泪,留下老子会x得你一个月下不了炕!”
只有十七八岁的燕子,非但没有畏惧,而且挑衅般地吊着嘴角,两条性感的大腿竟然面向我敞开,放肆地露出绿色的底裤。
我想关上门,刘大满身边的汉子气得眼圆睁,飞起一脚又踢开门,嘴里噗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