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死后,尸体就这么挂在梁上任其腐烂,最终散落成一堆白骨。怪不得地面、墙壁、台阶、小桌上到处是蛹壳,原来都是尸蝇蛆蛹的壳。
我端着油灯围着骷髅转了一圈,在骸骨下的灰尘中,看到一堆头发,仍能仔细看出发梢那俏丽的小卷。
这确实是一个女人,头发较长,虽然粘满灰尘,但还能看得出发梢烫成俏丽的小波卷曲状。我脑袋再度如炸裂一般嗡嗡地响起一片,因为这再明白无误,被勒死的人就是我亲爱的陈越大姐!
“噗!”
震惊、痛苦令我浑身剧烈战栗,腹中如翻江倒海一般痛苦异常,巨大的压力下喉头一热,一口鲜血喷向黑暗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