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捡来的一般。脑袋要么抵着炕要么靠着墙仰面朝天,一付生无可恋的样儿。我看着服务员,问道,“你看能不能给换一台好电扇?”
“真是越有钱越抠索!”她小声啐了一声,似乎又不死心,嗲声嗲气地讨价开了,“换电扇可以,不过……”
“还带这样啊,么的个小破店这种事还逼着干啊?”
果然是黑店,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,我脸上现出不悦之色,渐渐失去耐心,打断她的恬噪。
“切,谁逼你似的。就你这直杠,来这店的是第一个……算了拉倒吧,电扇归老板娘管,你找她去吧。”
到底年纪小,阴晴圆缺都写在脸上,没拉到活她蹙着眉头,可爱的小鼻子抽着,似乎对揽不着生意很恼火,跟着呛了我一嗓子。电扇自然也不给换了,蹬着高跟凉鞋扭着肥腚蹬蹬蹬地走了。
“么的城里噶头佬,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给老娘等着!”
走了老远,我还隐隐听到这丫头愤愤不平地骂我。这是方言猪头佬的意思,我在莱东县城就听明白了,刮了毛的猪头一毛不拨,骂人抠门的意思。
我木然地摇了摇头,这小死丫头还真不是个善茬,这小破店难不成还真敢逼嫖不成?肖乐干吗要让老子住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