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蠢蠢欲动便捧着我的脸亲吻着嘴唇,柔声说小乖你得听话赶紧睡一会,要不然董事长该心疼女婿怪我了,晚上这场大酒你也少喝不了的,晚上的会议又要费不少脑细胞。
我只得委糜地看着她撅着圆润的白臀下床,进卫生间冲了一下,穿上一件红色长裙走出,一边用梳子梳理着秀发,一边看着我嗔笑道,“嘻嘻,小乖就那么迷姐姐呀?别出死样好不好,都给你你两次了的,馋猫。”
或许是年龄渐长,李秋月与三年前完全不一样,似乎多了些母性,完全一付是母亲对儿子、姐姐对弟弟的爱怜口吻。她扭着腚走到门口,又回首小声道,“只要你能找回老板,以后姐姐随便你!”
说着那秀眸电了我一下,轻轻关上门离去。
室内刹时安静下来,我只得强逼自己冷静下来。想马上睡一会,可与董事长进行了长谈,脑袋里灌进了太多太多的震撼信息,一时又难以入眠。
李珉、陈越和京儿姐弟的下落让我忧虑,老板娘刚才的话更是犹如惊雷,让我心里惊涛骇浪一般,翻卷激荡。
三年前,在林伯生的南洋资本和李小小的城市资本联手打压下,泰东装饰家具集团刚刚易手。但现在,作为泰北本土乡镇产业资本的代表人物李枫云,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