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这里是泰北,没啥事可出。”
李枫云放下杯子,双手抱着胸,胸前蓝色衬衣下玉峰高耸,轻笑着说道,“三年前那场变故虽然很痛,我老李家这些年经历这样的事还少么?嗨人哪,就是这样,头顶天脚拱地事事艰难,其实趟过来了也没啥了不起!”
这是只有经历过千山万水的人,才会有的生活感受。
伴着树上的知了声和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声,她柔声告诉我,66年闹文革搞武斗那会,她父母被批斗打伤赶下乡,那时都觉得没法过了,可就在当年的五月发现了地下的古船。
丈夫陈如柏死的那一年,她也感觉天塌下来了,但她和宋家结亲,嫁给了宋军,再度度过了危机。女婿宋愿死的那一年,丈夫宋军是囊货不能指望,她感觉天再度黑透了,但大女儿李珉出山,公司成功东进天都成功。
她看着我,既象是鼓励我,也象是鼓励她自己,最后说道,“所以啊,人不要总盯着不顺心的事。这一次其实也一样,公司经营权、控制权虽然失手,但对我们也是机遇,转型发展的机遇。不过,在这事上大家分歧较大,你出来了,我想再听听你的想法!”
“转型发展?”
我脱口问,再度跟不上她思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