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董事长,话说得口是心非,嗓子也有点哑。
心里忧虑珉姐、越姐和孩子们的下落,喉咙便有点干涩上火,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又诚恳地说道,“普通人就是输得干干净净,提着打狗棍去乞讨吃百家饭也能活,可您和我们都不能。他们并没有放过我们,仍在追杀珉姐和孩子们,人们会赶尽杀绝,绝不会手软。我们只有跟着您拼出一条血路,大家才有出路!”
李枫云放下杯子,双手抱着胸,长长地叹息一声。
一阵清风掠过,树梢窸窸窣窣轻响,葡萄架下吊着葫芦、丝瓜摇摇晃晃。三只花喜鹊从小花园内的槐树上飞旋到井栏边,跳跃着觅食,叽叽喳喳,堂而皇之地议论不纷纷。
李枫云眼看着不远处的喜鹊,柔声说道,“你进去后,我们与基地组建商船队的事也被部队叫停,先期投入的款生产局都已退回。投资矿山是我们的既定方略,但眼下这支队伍是搞家具产业的,对家具业发展研究很深感情也很深,要大家转到新的行业,需要重新学习,这个弯子不容易转啊!”
我闻言心里硌顿一下,董事长在犹豫,与陆晓婷一样,她分明也在试探我。此时我感到,最难转过这个弯子的,应该恰恰是董事长李枫云本人!
泰北李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