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搞不清楚!
陆晓婷眼里露出杀气,冷酷地道,“省城比天都水要深,此前我和老陶一直在查,但没啥进展。不过你放心,这事我会查到底。董事长说过,不管他是谁,不管他官有多大或多么有钱,将来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!”
酒足饭饱,正事谈完,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请陆晓婷关注一下魏红英。陆晓婷很不屑地说,小崽子你把这丫头害惨了,她结婚了,不会再和你联系了。
她的话虽然说得刻薄,让我心情黯淡。但那个可爱的小姐姐能有自己的幸福生活,我一颗愧疚的还是稍平静了些。
午后两点多,我从陆家后院墙头上翻出。站在巷道内确认没有尾巴后,便出了巷口,打了面的去了火车站。到站后我走进售票厅转了一圈,仿佛离乘车时间还早,便又走进长江路上的二层楼的百货商厦。
在商厦逛了一圈,确认无人跟着,便再从后门悄然离开。离开火车站时,我再一次确认后面没“尾巴”了,这才又打了一辆面的,没有去离省城不过百余公里的泰北市,而是直奔省城郊区泰桥镇。
当年于冰办留侯醉酒厂成功后,她父亲得了胃癌做了切除手术,失去劳动能力。我曾让她将父母接到天都来,但聪明的于冰只是从老家将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