呻吟哀求。其实小平头下手很有数,砍的凶猛但都不是致命处,重在以势夺人,气势大于实际效果。
现在小平头端坐桌边若无其事地一人独酌,他左手捏着酒瓶右手拿杯连饮三杯,放下酒瓶拿起一只猪手狠啃猛嚼,气度万千地骂道:
“猪咋死的,这会知道了不?是特么笨死的蠢死的。还有脸吱歪,就恁俩东北苞米茬子,笨猪头样儿,也配来泰东省城收钱扒妞裤儿,不知天高地厚。泰山顶上倒大粪,臭遍天下。爷今天不杀你,但得教教恁咋做人!”
两个大汉抱着伤臂慢慢起身跪在桌边血泊中,胳膊上肩膀上、后背上血汩汩流着,偻着腰一个劲求饶,象两条被抽了筋的癞皮狗。或许再耽搁一会,那血再不止住就会要了他们的命。
小平头显然是个知道轻重的人,他也不想背上人命。骂毕挥一下手,西边那张桌子边又站起三个汉子。他们将两个东北大汉的左手一一摁在桌子边,菜刀飞舞,“咔嚓”“咔嚓”两声,切断骨头的声音令人心悸,每人被剁掉了两根手指。
这一幕令人心悸,大堂内又爆出服务员的尖利叫声!
小平头干净利落处置完毕,两个大汉被灰溜溜地挟了出去。他们得自己去找诊所,真流血死了晚报上又会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