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坑道老俩口也过来了,他们是一边溜弯一边来接两个姑娘的。夜晚港里人少,到处黑漆漆的很不安全。两个老人坐着说了一会话,远方隐隐传来汽笛声,从天都站始发的列车过来了。
当闷罐列车“哐当”“哐当”地驶过来了,蒸汽弥漫,“呜”“呜”的汽笛声震耳欲聋中,我已经扒上车西去。这是一列拉着一车啤酒去省城的慢车,我上了尾厢,与押车的两个工人灌了一肚子啤酒,然后舒舒服服地睡去。
老坑道老俩口带着两个姑娘锁好门,顺着港内公路向七号码头自己的家走去。郑奶奶问,“这小玩意是去孤山?去省城?”
“刚从孤山回来,看这样子是去省城,唉。”
老坑道长长叹息一声,说道。
跟着又无奈感叹道,“小风伤天害理,出手太阴毒,把人家天都公司就这么吞了还不算完,还对人家两个闺女下了死手,这小崽子能算完哪?”
“唉,这天下啊又要大乱了!”
老坑奶奶轻轻叹息一声道,声音倍觉苍凉。
这些年,我和庄西风“兄弟俩”你来我往,一直斗法,把道上搅得天昏地暗,老人家全看在眼里。他们无儿无女,是把我小石头当成晚年的依靠啊!
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