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,感觉就象似飞翔在云团中,这种触及灵魂的极致性爱体验,与当年我与陈小春在天港海水中嬉戏完全不同。
“老天哪,嫂子,让小弟死在你里面吧……”我感觉灵魂出窍,感觉活着真好,嘴里控制不住地哀鸣。
兰春英吻着我,小嘴里忙中偷闲,嗤戏调侃。见我沉湎过深,她小嘴里戏道,“嘻嘻,这回知道嫂子的好了吧?”
“知道了,好玩不过嫂子,小弟我知道了!”我实话实说,感慨万端。
兰春英咯咯咯笑,说道,“嫂子两年多没碰男人了,本来不想吃嫩草,可要按规矩榨干你呀,也把过去这两年没做的爱都做回来!”
这种恰到好处的撩拨,一下一下全部挠在我的痒处,当然也撩拨了她自己,让我们春情勃发,剧烈纠缠让海水沸腾,打破了夜晚天池湾的平静!
事毕我们上船,我点上一支烟,问她道,“查了么,砸车行、烧夏姐家,都是谁干的?”
我感到不太可能是荆拥军、柯云露手下人所为,一座车行入不了他们的法眼,凭直觉我认为能干出此事的只有两人,即楼山镇的焦大,双山的白云山。
果然,兰春英告诉我道,“查了,是山鸡干的。这畜牲把设备拉去,就在在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