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猬”,到高中时三四个寻常汉子就近不了她的身。整个白沙村的同龄男子,除了两个外号都叫大炮的男人,再没人是她对手。
这两个大炮,一个叫赵大炮,便是赵尚河,后来成了她的丈夫。另一个叫兰大炮,名叫兰春田,现在是白沙村的支部书记。
我向她招手,叫道,“嫂子,是我石头。”
兰春英快步走到我面前,右手提着篮子,左手抓着我的手。气温很高,热浪将她的小脸蒸得红彤彤的,满脸汗水,手上湿淋淋的全是汗,一绺头发沾在额头。胸前的红衬衣也湿透了,露出里面鼓鼓的红色乳罩。
“呵呵露底了哦小嫂子!”
眼前是小嫂子,我也想非礼勿视,可还是控制不住地上下瞟了一眼。并尴尬地调侃道,“小弟我真的不想偷看,哇真的好大噢,实在是秀色可餐。”
“小贱样儿,狗改不了吃屎,知道你就惦记这个。”兰春英嘴里啐了一声,又道,“看你这一头一脸汗,一群笨蛋,那么多人一头猪你还伸手,快家去洗洗。”
实在难以想象,那个当初差点惊慌之时一火铳轰了我和项东升、骞小兰的农村小媳妇,原非道上人,只不过从小习武、性子野、拳脚硬,当大难来临时,竟然临危不惧,靠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