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荫下乘凉的村民打招呼,没有一丝劫后重生的仓皇感。
巷口传来吵嚷声和土狗呜呜咽咽的惨叫声,原来是一黄一白两只土狗正在连担。几个光着上身、赤着脚的小子身上油光锃亮,正吵吵嚷嚷地用木棍想抬开。
在孩子们的哄笑声中,两只土狗惨叫不绝,那团红白相间的肉被扯出老长,两条狗愣是生生地连在一起。
小时候在西留侯和高家坳村,这种事我和张华山等人也没少干过。但眼前这一幕还是让我没来由地打了个颤抖,感觉裆内一阵疼痛。
绕开打闹的孩子们,我们走进巷道。瞅她没注意,我还是偷偷睃了一下她挺翘的臀部和笔直修长的双腿。兰春英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,其实都看在眼里,小脸腾地红了,嘴里叱道,“死孩子眼抠了,一会小心来抬你!”
顺着巷道到了她家的小院前,兰春英轻轻推开门,回头小声叮嘱我道,“声音小点,别惊动小特务!”
见我不解,她面带羞涩,忍着笑小心翼翼地走进院内。
我轻轻地将自行车搬进院子靠在影壁后,就听院墙的另一边一个小女娃的声音响起,“咦,姥姥,是我家院门响吧,我妈妈不会回来了吧?”
接着传来老妇人咯咯咯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