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又要不太平了!他采你代啊,不会认怂的,他会去拼哪,让老李家、老庄家、我老坑家门庭闪耀、祖上有光啊!”
老坑道是伤兵,声音不高,嚅嚅吱吱,如悲如诉。。
叨叨完老土匪,庄爷爷看着媳妇刘月琴、儿子庄建国的遗像、遗物,哽咽着又开始祭奠庄西风父母的英灵!
“我的儿啊,媳妇啊,你们走了,大大不难过。你们是国家功臣哪,总得有人给我们国家做点啥,大大以你们为荣啊。对不起你们哪,呜呜,大大没能耐,没教育好你们的儿子,那是一头狼、一个恶魔……大大就一个心愿,恳求你们保佑我的小石头,让他出人头地,让他早出苦海,大大求你们了,给你们下跪了啊……”
白发人送黑发人,老人竟然真的双膝跪下,剧烈咳嗽着再也说不下去。
我跪在爷爷和叔叔、婶子的遗像前,庄爷爷和老坑爷爷的话如刀子一般,直插心田。我双目血红,面色冷峻,一摞摞火纸化成了轻烟飘向空中。
仪式进行完,张玉山、李大奎让村民和工人们都回家歇息,我则在长明灯前的盆内烧着黄纸,长跪了一夜。夜深后四个女人都在我的大木床上凑合着和衣睡下,林新军也熬不住了,去庄爷爷的大床上蜷着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