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动手吧,利索点!”
断头饭吃完,我平静地点上烟,平静待死。
丘社会没有说话,他贪婪地舔舔手上的油。灯光很暗,他胡乱将酒瓶、鸡骨头收拾了一下用报纸裹着扔到墙角,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短刀。
最后时刻来了,我闭目吸着烟,在等着他割我的脑袋。
此时他可以轻松地完成那个神秘的“老板”或庄西毒交给他的“使命”,我已弱不禁风,身无缚鸡之力,我从不做徒劳的反抗。
但室内静谧,什么也没有发生,只有蚊子在嗡嗡飞,伴着滋滋地吸烟声。空气中烟雾缭绕,弥漫着呛人的劣质烟草味儿。
丘社会竟然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,削好后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。
“石头啊,老哥对不住你啊。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老哥这二个月得罪了,不知老弟还能不能原谅我老丘一回?”
见我没动苹果,他点上烟,慢慢抬起头,却突然抱拳说道。
“原谅?呵呵,敢问丘队受谁之托?我又怎么才算原谅你?”
这个丑陋的男人下手前在求心灵安慰呢,我冷笑着聊以应付道。
丘社会又点上一支烟,“石头,老哥后悔上了人家的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