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褥泛着潮湿的霉味,空气中隐隐飘浮着如干涸的臭水沟那种腐败气味。我一支接一支吸烟,在静静地等待谜底揭晓。
终于,灯光黯淡的走廊上脚步声一阵杂乱,二大队四名管教进来,捆绑我的手脚后吊到高高的梁上。
当荆条如针刺般火辣辣地抽到身上时,我有直觉,形容丑陋的丘社会一定是被zs集团收买了!
这一次我被关了整整十天,每天都要受到二大队几名管教挖空心思地折磨。
其实打骂对我李三石不起作用,我皮糙肉厚,千锤百炼,丘社会和管教们体罚时只当我是练拳的沙袋,而我却把自己当成陪练,练习身体承受力。
鞭打、抬死猪等我还能忍受,最冷血、变态的体罚是顶盆或洗冷水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