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免了!
现在,我万分感谢两个坏到骨头的老土匪。
当年他们传授的狱拳吐纳内功,成了我自救的唯一手段。那就是靠意念、静气和有限的肢体骨骼、肌肉的剧烈小运动,推动体内的血液奔涌流淌起来,以抵御彻骨的寒冷。
悬梁两个小时后,汪小飞又带人走了进来。他面带惊恐,鞋跟铁掌“蹬蹬蹬”地敲着坚硬的冰面,围着我转了两圈。
伸手敲敲我身上,冻硬如铁的皮夹克发出“硌硌硌”声响,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。
“么的比真的让鬼日去了……”
见我象死了一般头慢慢无力地垂在胸前,他伸手托着我的下巴,虽然冷笑,但声音里分明带着一丝不可理喻或气急败坏。
“狗日的,真行啊么的李三石,你果真没感冒。当了半天‘冰棍’你竟然连鼻涕都没有,你小子还是不是人啊,真特么没人性的野兽啊。呜呜,老子两年工资喔喔……”
他手掌猛张开,狞笑着道:
“澎!呵呵它也没了。不过不亏啊,小子你算让老子开了一回眼界。老子要把你写成案例,寄给我警官大学导师。既然你当‘冰棍’不怕冷,那好,就再尝尝这敲冰棍的趣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