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始吧!”
汪小飞一样经验丰富,他或许知道我在想啥。
他退到一边,挥了一下手,嘴里低声喝令道。
一个矮个小条子手拿一根木棍,一脸兴奋,脸上的青春痘一个个争先恐后鼓着象乱坟岗。他抡起棍,一下一下,“澎澎澎”重重敲击我身上的冰甲,每一下都令我心惊肉跳!
“敲冰棍”这名称,特么的真形象啊!
夹克、毛衣、毛裤硬如铁甲,木棍拸到我身上,发出“澎澎澎”闷响,招招到肉,每一棍都象直接砸到心坎上,疼到骨髓里。
老子想忍着“坚贞不屈”,可实在不堪忍受鸟。嗓子控制不住地呜呜惨叫哀嚎,如狗被挂在架上剥皮时绝望的嘶鸣!
这个条子敲打兴起,完全忘了利害,很快就被震得手臂麻酥无力,累得呼呼喘着粗气,面带痛苦,嘴里咝咝抽气,不停地揉着手臂。
“废物!”
汪小飞怒喝一声,飞起一脚将小条子蹬翻。
于是便换瘦高个条子再敲。这小崽子一脸稚气,嘴上的乳毛都没有褪尽,穿着警校学员制服,双手握棍,下手太不知轻重了,一棍接一棍,有一棍差点拸到我脑袋上。
“混蛋,不能拸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