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着隐隐不安的气氛,不时能看到巡逻的警车吱呀吱呀地驶过。
到了上海支路与墨城支路交叉路口,这里位于市立医院后面,在墨城支路边,一幢老式宿舍楼的一楼,灯箱亮着,上面写着“红领巾家庭旅社”。
寒风劲吹,雪花飘过灯箱,如萤火一般纷呈飘荡。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子见我将摩托车骑到旅社前停下,进屋叫了一声,田昊带着两个男子便满脸带笑,嚣张地走出旅社。
“嘿嘿,真是打不死的李三石,又是单刀赴会!”
田昊笑看着我。
“不错,老子来了,对付你,老子一个人足也!”
我背风点上一支烟,看着他回道。
象当年与刘元约架一样,同样是滴水成冰的寒冷的冬天,同样是寒风呼啸,老子又演了一出单刀赴会。
只不过那次是在怒涛汹涌的海边,这一次却是在市立医院后的密集居民区。十二点还不到,三个黑影站在旅社前虎视眈眈地等着我。
与几年前不同的是,今日的我已经不是那个身材瘦小、只能靠提着板砖偷袭的亡命之徒“板砖李”。
已经二十岁的我身高仍是一米八二,穿着飞行夹克,脚上蹬着黄牛翻毛皮鞋,口袋里已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