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呀,没看有人往这看哪。”
食宿大楼的台阶上,确实有一家几口在向我们看,肯定是把我们当成偷情的男女了。这家的小男孩甚至跑过来贴近观望,被他妈妈拧着耳朵拖了回去。这让我魂飞魄散,只得收起来一次车震的念头,推开车门坐进驾驶室,慌忙重新起步逃离。
李珉扭头看着台阶上一家,咯咯咯笑,“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小情侣呢,打破脑袋也想不到,是么的小流氓在欺负自己老板。”
我调戏她,“是老板喜欢让小流氓爱抚,姐每回你都湿透了。”
李珉羞涩不已,恨恨地威胁我,“你去死,敢对红英说这个,看我拾掇你。”
与过去小流氓与小狐狸针尖对麦芒完全不同,这次谈话彻底冰释了我们之间的误会,从此我们斗嘴也充满浓浓受意。等车已经开上正道,她忽又正色道,“刚才我说的啥,还记得么?”
我当然不会忘记正事,“当然,你金口玉言,每句话我都记得。刚才你说的是大局?”
她又开始说教,不厌其烦,“对,大局。石头,这大局就是,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,即便在这轮竞争中我们输了,输得干干净净,林伯生、李小小、庄西风赢了,赢得收获满满,但经过这一年洗礼,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