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魏红英嘻嘻笑,“可不是啊,我家东东就是我最好的警卫,忠心耿耿的……”忽然想起了啥,瞪了我一眼,小嘴里恨恨地说,“只不过遇到比它更厉害的牲口,它就不行了。对了,东东也被阉了?”
陈越舒心地咯咯咯笑,花枝乱颤,“丫头你说得一点没错。”
“两位美女不带骂人的哦,都不露个脏字。我阉了它是为它能活命,否则路戎、朱九桶饶不了它。魏姐,你干吗要阉了东东?”我看着畏畏缩缩的东东,心里在笑,嘴上不露声色地问。
“不阉不行哪,它……想东想西的……”魏红英脸红了一下,切切羞笑,这才解释说,“有一次我想去洗澡,这家伙看我眼色象那些脏男人,要把我吃了似的,东嗅嗅西闻闻的,把我魂吓丢了。澡也没敢洗,第二天就找人阉了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