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令我感觉费解,于是我问,“这道理不难弄明白啊,连我不懂专业的都听懂了,给他们就解释不通吗?”
李珉直视着我,问,“什么样的人最难叫醒?”
“难叫醒?”我怔了一下,这还用问啊,便脱口而出,“不明摆着啊,当然是睡死过去的死猪啊。”
“切,你就是头笨猪!”李珉很不屑地啐了我一声。
众人都笑,陈越敲了一下我的脑门,“笨蛋,装睡的人才叫不醒。”
我恍然大悟,原来是脑筋急转弯,又让她涮了一把。
陆晓婷笑毕,又无奈地摇头苦笑,“石头你不了解情况啊,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呀。这帮老古董岂止是装睡,他们有一揽子阴谋计划!”
原来,泰北这群土鳖大鳄多数只盯着眼前市场利好,只盯着每年出口创汇三十多万美元这一超级大红包。而陆红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故意将公司向错误的道路上引。说白了,这是一场打着各种光鲜旗帜、口号,其实是故意蛊惑人心、图谋不轨的大阴谋。
宋军经营期间,由于国家银根紧,他曾从省城地下抬会折借过高息周转款五百万元。但他却没有及时发现有人已经做好银行的工作,以银根紧缩国家加大贷款限制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