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早已经大亮,阳光照亮整个窗帘,将原先白色映成偏黄色。窗外嘈杂了许多,有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和小学生们的吵闹声,走廊里一阵阵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,隔壁病房陪床家属的开门声。
护士进来给我换了冰袋,这回换了个长发的少妇。她拉开窗帘,阳光顿时从梧桐树叶里零零碎碎地进来,病房、病床、墙壁变成一片洁白。她抚我起来上厕所,人一站起就一阵阵坠痛,见我尴尬还象大姐姐一样调笑我,“嘻嘻,小家伙你身体真棒,都伤成这样还太调皮了,吹气似的见我们就硬。”
病不讳医,护士大姐说得直接,我却脖子、脸上象火烧的似的,无地自容。
“外面都是谁……”上完厕所,她扶我上床躺好,门外走廊上隐隐传来熟悉的哭声和啜泣声,我问她。
“唉,孩子奶奶、妈妈从省城赶过来了,真是作孽,冲人家孩子动手。”她又叮嘱我,“别不好意思哦,丫头们都是故意的。你外伤很重,但身体太强壮,阴囊组织未损坏。她们逗你玩儿是医生医嘱,勃起有利血液循环,能促进康复。”
我不敢看她绯红的小脸,得了,老子这成她们玩具了。可这频繁勃起,这不要了老子的命么!
护士走了出去,关门瞬间我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