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走出病房,还轻轻带上了门。李珉脸腾地红了,“都是你干的好事,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?”
我却继续调戏道,“姐咱别装了好不好。要说别人不担心我还会信,你不担心那一定是假的。”
她给我一个爆粟,“滚,刚好点就会磨嘴皮了。”
旋即又一脸严肃地道,“你告诉陈老,每个月逢七的日子晚上十点整,大*富*豪三楼的贵宾室内,都会有顶级的赌局,赌世界上主要的体育赛事。比如墨西哥世界杯赛阿根廷对英格兰的比赛,据可靠消息,仅赌马拉多纳能进几个球,阿根廷与英格兰谁胜谁负,赌资就超过六千万。”
“老天,你从哪弄来这消息?哎哟哟哟,一激动就疼……这回打在他七寸上,让这个狗日的‘老板’、李小小都知道疼……”
李珉小心地扶着冰袋,“让你别乱动,死样。一看见我你就硬,能不能男人一点?你这地方需要好好疗养,不然你就是废人。”
“少吓我,东厂的锦衣卫多数是太监,一样横行天下。”
“太监如此光荣,那死后干吗要让木匠刻个假家伙夹着下葬?”
“这两码事好不好?”
她看一眼房门,起身快速吻了我一下,又坐下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