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,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扑闪着,长得还蛮漂亮。“你不用道歉,现在我知道原因了,又不怪你真是的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正坐在车里生闷气,想想你们部队咋这样欺负人哪。正犹豫要不要找你们告一状,就见你们开车往外冲,一打听,门卫告诉我是孩子中毒了。我就跟来看看,看需不需原谅你。”
陈越已经清醒过来,她也不再哭泣,痴了傻了一般。女孩扶她坐在长椅上,对我说,“我看着她,你去看看情况吧。”
我谢了一声,便赶回急诊室门前。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,年轻的小护士每过一会,就会出来向家属通报情况。
“已经洗胃、灌肠处理!”
“已经输血和药物处理,两患儿仍在昏迷中。”
“已通知医学院儿科、市立医院、公安医院儿科专家,急来会诊……”
护士的每一声通报,无异于一记重锤,让我们倍受摧残,不堪承受。
时间变得是那么漫长,不知过了多久,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,几队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,在护士们的簇拥下匆匆走进急诊室。
又是漫长的等待,终于护士长走了出来,对我说,“幸好家属送医及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