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从驾驶室内端过来一小盆盐炒黄豆。
柳爱国嚼着黄豆,猛灌一气,似乎在品尝山珍海味。抹抹嘴感叹道,“啊,真爽啊。唉,老子这一生,啥好吃的都吃过,哈好女人都日过。临死了,能再喝上一口闻名世界的天都啤酒,抽上一口劲道这么足的二马,呵呵够本了!”
我笑看着他,不想和他探讨人生,“‘老鬼’,我们追踪你多时了。如果你再不说点啥,我会把你交给警察。你一定知道,交给警察后,你会受到公审,会成千夫所指,当然死得就会很丢人!”
“纸条确实是老夫所写,但却是被三得子逼的。”
柳爱国摘下皮帽扔在一边,一头银发紧贴在头皮上,他又狂灌了一口,脸上肌肉在阵阵扭动,显然身体正在剧烈疼痛。
抹了一把嘴,看着我道,“其实那时我已经住院,在北京301,正在等肝源。三得子在带着毛笔墨水找到病房,我就是在床上写的。至于混混闹事,我敢说我的人没有参与。”
“为啥,何以为证?”我看着他问。
柳爱国呵呵一笑,“庄西风和李珉是竞争对手,把我赶出天都机械集团,强抢琅琊橡胶集团,对柳氏赶尽杀绝,我会帮他么?”
项东升说,“这理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