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遗体用棉被仔细收敛好。
刘笑天伸头进屋,“啊”是惨叫一声,就想退出。
“熊样!”项东升一把将他又扯了进来。
地面的血已经变成黑色,这个屋内就象个屠宰场,炕的一边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歹徒的尸体,这个中年大汉竟然吓得呜呜啜泣起来。
我鄙夷地看着他,“刘笑天,时间紧急,你象个男子汉。这位负伤的同志仍在昏迷,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。我们还有任务,下面由你们在这里等待公安支援。如果她醒了,就喂点水和馒头,听明白了吗?”
刘笑天到底是海防前线的大队书记,黝黑的脸膛已经稍平静了些,他认真的点点头。
项东升不放心,又踢了他一脚,“腰杆站直喽,人命关天,出了事唯你是问,你听明白了吗?”
刘笑天腰杆挺直,高声道,“听明白了!”
就要撤离了,兰春英已经泣不成声,骞小兰庄重地脱帽,向楚枫桥的遗体敬礼默哀。我泪水再度夺眶而出,呜呜啼哭出声,痛不欲生。小混混李三石人生十九年,最讨厌的就是警察啊,但现在我恭恭敬敬地跪在英雄的遗体边,向他叩了四个响头,并哽咽着仰天铭誓。
“老楚啊老楚,呜呜,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