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来,“啧啧啧石头,咋笑得这么瘆人,有重要情报?”
我小声说,“呵呵小兰兄,‘老鬼’除夕夜要出逃!”
骞小兰大喜过望,“啊?消息可靠么?”
“当然。绝对准确!” 想到追杀郑旗子时,在天池湾边牺牲的公安部高级侦查员,我鼻子发酸,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,“但现在省厅仍未找到他,两名侦察员失联!”
骞小兰毫不犹豫,咬牙说,“国泰民安,有谁知道在这滴水成冰的寒冬,有人在守护着我们的安宁。石头别难过,要奋斗就会有牺牲,我们上!”
第二天,李枫云打电话过来,向我和项东升致谢。
陶排长果然是专业人士,他也从省城打公用电话,向我们通报总公司最新安保情况,听完我们忧从心生,却鞭长莫及。
陆红从成都归来,先与林亦非在省城的洲际大酒店会面,然后便频繁与各股东进行地下接触。这让总公司风声鹤唳,人心惶惶,一场变局似在不远处。
坏消息真是一个接一个,李枫云毕竟与她的前夫陈如柏、女婿宋愿不同,陆红从陈如柏的时代起,就是一个狠角色,她一介女流,根本无力震慑陆红的野心。我们都很同情这个坚强的女人,心力交瘁,仍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