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女人,害得那地主小老婆上吊死了,现在他们都来索命了……”
我实在忍耐不下去了,“爷爷你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么,就这些破事啊,我都替你丢人。”
爷爷喘息着,结结巴巴地说,“石头啊,别听你庄爷爷胡咧咧,男人想女人不……不算糗,该爽的时候就要爽,要不活个啥劲……知道你今天要来,我和你庄爷爷商量了,有一个女人的事呢……要告诉你。”
又是女人的事,这两个老家伙活这一辈子就为个女人!
于冰脸再度绯红一片,坐又不是,走更不好意思。幸好赵小亦婶子端着菜进来,她和于冰做了一大桌子菜,打开留侯醉,众人围着两张排在一起的炕桌吃饭。
酒过三巡,四个老家伙心事重重,闷头喝酒。
张玉山、林语生的心思都在酒厂上,一边照顾着身边的小岛吃喝,一边与于冰小声说不完的酒厂这事那事。小亦婶子则关心李珉,一再向我打听公司的事,我只得小声将公司的情况向她介绍了一遍。
两个老土匪则闷头喝酒吃菜,小亦婶子和庄爷爷不时将排骨和猪蹄上的肉剔下,搛到爷爷的碗里。爷爷板牙掉光了,只能用前齿咀嚼,老兄弟俩一生搭档作恶无数,嘴没少吵,架没少打,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