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院和我宿舍的门口。仓库值班室透着点点灯火,院内树木、青竹都变成琼枝玉树,随风摇曳,冰凌、积雪簌簌坠落。
远处的家具厂灯火通明,机器在寒风中欢唱。但办公区、仓库区寂寥、冷落,除各库房值班岗亭内的保安,整个大院全都进入梦乡。我就象一个幽灵,紧紧裹着羊皮大衣,戴着厚厚的棉帽,孤向一人蜷曲在戴院的房顶平台。
身为老板一家“狗腿子”和贴身保镖,我从没有窥探人家隐私的想法。但这几天在万籁俱寂、星光清冷的寒夜,躲在这里能仍能清晰地听到厢屋内的动静。
宋军就是一头公驴,最强悍的是他的耐力。一般晚上带着小酒,他和李枫云的夫妻生活会持续整整两个小时,每每让董事长李枫云撕心裂肺地呻吟,连老子这个十八岁的少年都自愧弗如。
凌晨六点左右他必醒,这时通常会传来李枫云睡意朦胧的不满、嗔骂声,那是宋军在强上她。这种晨炮一般会持续到七点,整整一个小时。然后夫妻二人事毕小歇一会起床,开始一天的劳作。
对他这个年纪的人而言,如此密集的床事,如此超级强悍的忍而不发的耐久功夫,都让我大受教益,也不得不赞叹当初的李枫云果然好眼力。宋军性能力超常,心思只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