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搞公关的,敢情这女魔头啥都知道。我吓得不再敢接她话了,老子睡了自己师母,还弄出一出解药的故事,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。
“秋月姐,省城那钱公子是不是在追求老板?”
终于忍不住,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想一探究竟。
李秋月看着车外的街道,嘴里恨恨地骂道,“可不是,那是一个人形畜牲,道貌岸然的下流坯。祸害女人无数,宋老板病逝后,这牲口就费尽心机,其实就是想让老板当他外室,俗话说就是情人或姘头。”
“那老板……”
心里忽然全是问号,说了一半我又不知究竟想问啥。
“别胡思乱想,老板才不会看上他。这牲口与庄西风经济上有纠葛,是一伙儿的坏蛋。老板是不能得罪他,有时还得靠他帮忙,与他周旋而已。”
说起钱公子,李秋月情绪变得十分低沉,一时想不明白原因。
车到孤山区宁河路,这里已经接近城郊,但却十分热闹,几乎与银河舞厅门前的马路上一样。一溜“站桩”的人几乎占领了整条马路,吉他声,歌声此起彼伏,精力充沛无处发泄的小青年足足有一二百人,我带着李秋月走上门前台阶时,旁边便响起一片口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