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颜悦色,与几天前对我施暴判若两人。她顺着刚才的思路,“知已知彼,才能战胜对手。zs集团能有今天这气象,庄西风、荆拥军用帮规、靠混社会上学来的那一套,是玩不转的。”
“那你呢,你的背后是老板娘么?”
李珉点点头,“人都以为是我经营的天都公司,其实我背后是我妈妈。如果没有那老妖精掌眼,许多重大关头我心里根本没底。”
我并没有认真思考过问题,我一直以为我的那位“兄长”是人间奇才,是“少年才俊”。想起刚出少管所时,陈沙河警官曾经详细向我谈过庄西风的情况,李珉的话不无道理。
“楚良死后,天都公安内有一群人一直在追踪此事。但他们调查后,似乎也没发现他现在背后有啥高人。非要说有,那么他的老师会不会是楚良、林伯生,或者千家诚?”
李珉点头,但又紧接着摇头,“林伯生只能算半个老师,更准确地说是合作伙伴,有共同利益,内部也会有斗争。楚良确实是个怪才、奇才,但楚良能教给他的也有限。”
“千家诚呢?”
李珉眼里出现讥色,“千家诚破案还行,弄企业就是个外行。这两年我与庄西风接触很多,我感觉他对经营企业并不感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