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意苦争春,一任群芳妒。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。”
李珉放低目光直视着我,“泰东家具进入天都近两年,从建李家庄家具工业园开始,zs集团就是我们的竞争对手,从来没停止打压我们。虽然手段有时流氓了些上不得台面,但总体上没超越商业竞争范畴。石头啊,这一次或不一样,有点拼命的感觉!”
我感到费解,她眼中尽是疲惫,小脑袋似乎有点走火入魔。“可北山矿是挖铁矿的,zs集团并不经营矿山?”
李珉没有理会我的疑问,“我知道马文好的红莲集团想吞掉北山矿,你还和他们在都南打了一架。现在,盯住矿山的,都是那几家企业?”
我便将北山矿目前的处境向她一一叙述了一遍,然后说,“由于有特种矿藏采掘前景,现在盯上的着实不少。最大的威胁是张家、池家和马家,在他们这些地头蛇眼里,我们就是一群过路的蚂蚁,如履薄冰。”
李珉起身,疲惫让她的柳腰变得软塌塌的,但碎花家居常服下那圆润的臀部依然挺翘。她从酒柜内拿出葡萄酒,倒了两杯端过来,给我一杯。
坐下轻呷一口,隐隐叹息一声,才道,“宋愿临死时曾告诫过我,让我防着日本人、台湾人。他说我爸爸突然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