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是老子痛点,尽往狠的来。让男人理亏气短的往往是男女那些事,甫一照面,我就败下阵来,顿时感觉无地自容。
天空象是刚下过一场山西老陈醋酸雨,弥漫着浓浓的醋味儿。真是个臭娘们,毒舌,我忍。老子是李三石,不和一只小狐狸精一般见识!
院边的老板娘和张婶已经在切切低声笑,静看着小狐狸拾掇我。两只大白鹅“噶”“噶”发着威胁声,原来那只黄猫又来了,就趴在围墙顶石垛上,昏昏欲睡,睨视着它们。
以前是给许雁当狗腿子,以后要给小狐狸当狗腿子了,现在我面对的可是自己的老板。想起在地下室内的恐怖日子,一阵凉风掠过,不禁反射性地哆嗦了一下,哪还敢与她斗嘴。
“于冰还真行哦,吊儿郎当的味儿还真没了。”
见我站得笔直,一改玩世不恭态,更没有象以往那样贫嘴,她似乎很满意这下马威效果。但跟上的一句话说得小声,却让我汗毛倒竖,“于冰也就罢了,丁香以后不准再碰。你再敢左拥右抱胡来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“……”
地上红叶飘动,空气中却像打翻了醋瓶子,我一时无法应答。
她又瞪了我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