妓女都不如!”
“青竹蛇儿口,黄蜂尾上针,两般皆是可,最毒妇人心——”
“真该让秦小刚玩死你,玩腻了后,再让他手下几十号肮脏的垃圾耗子轮了,轮残了再拿你去填海,让垃圾深埋你到地下……”
只可惜李珉听不见也看不见,捧着棕黄色的卷轴长卷一遍遍地翻看琢磨。或者趴在绘画架上举着狼毫,专心致志,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圣女。
原来她正在一笔一画、翻来覆去地咀嚼、揣摩着千年前汴河边某个木楼内,张择端老先生屋帻披散,状如痴醉疯老头,举毫醉泼忧国思绪。
汴河岸边,东京闹市,布衣商贩,亭台楼阁,勾栏瓦肆,城阙通衢。燕子翻飞,枝头春意闹,绿水人家绕,墙里佳人,抿嘴笑。含沙北风来,墙外胡马行匆匆,携红带翠,满载归。漠北黄沙浩荡,春到马肥,胡骑南下否,幽州惊!
孤笔一支绘盛世,一梦千年到汴梁!
此时的李珉已经入画,那顾得上听我一个凡夫俗子、一个被毒瘾摧残得奄奄将亡的混混。
乱纷纷的地下室,美和丑、善和恶的较量在继续。绝望的时刻,哪顾得了其它。人性的罪恶被毒品无限放大,血淋淋伤口一次次撕开,难以忍受的痛苦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