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珉尖利言辞是一根利刺,猛然刺中我浑身上下的鞭伤,气管里火灼一般难忍,一时疼痛难耐,哑口无言。
她直视我渐渐紧绷的侧脸,“你吸毒就得有人给你弄毒,中国对毒品是零容忍,海洛因可卡因k粉麻古,五十克就够叛人死刑。事情总得暴露,不过时间早晚,老项、小兰、希玉都得给你陪葬,我和于冰等所有人都会受你牵连坐牢,你个混蛋到底想害死多少人?啊?你说!”
想起那天在巡道房我们之间的言语较量,我坐起身,摆出一付凶恶可怕的神情对着她,胸中酝酿词汇,准备与她来一场辩论。
骞小兰又给我换了盐水瓶。
在他老板面前,这个前陆军侦察兵谨小慎微,根本不敢插话。
我片刻沉吟之后,忽然觉得在她的责问下我其实无话可说,小狐狸伶牙俐齿,我根本不是对手。但嘴上又是万不能认输的,于是便又无赖地换成阴恻恻地笑,作出恍然了悟、你奈我何的无所谓姿态。
“哦对不起李老板了,让你失望了。朱九桶给我注射了三天毒品,毒入骨髓、灵魂,我也想戒,可我知道根本活不过来了。没用的,求你放我走吧,我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,绝没有毒品,将自己关起来。熬不过,便了断自己,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