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、背部和双腿,每一下都“嘣”“嘣”响。
“敢动路家的女人,今天便是你的末日……”
路金锁低吼一声,他打得很专业,既让我痛不欲生,又绝不会一下子打死我、甚至打伤我。
会折磨人的人都会这一手,这也是有传承的。象清代犯人被判剐刑,刽子手会一点一点剐上几千刀,让你的痛苦无限延长,只至血尽而亡,就是这个原理。
一棍子将人打死,那是低级混混的功夫,让人不耻!
我咬牙未叫唤一声,我骨头虽硬,皮虽粗糙,但一口鲜血吐出,最终还是昏死了过去!
殴打还在继续着,剧烈的疼痛又将我折磨醒,略有了些意识,便感到空气中隐隐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,瞬间远处“砰”“砰”的枪声跟着就响了。而我身边的枪声也响了,“砰”“砰”“砰”,如炸雷一般。
我奄奄一息,却努力艰难地抬起头,希望目标更显著些。
我在心里暗暗祈求着,希望有一颗子弹能长着眼睛,直接射中我的胸膛或脑袋,让我承受的痛苦戛然而止。路阎王这几天的折磨,让老子对生是那么恐惧,对死是那么祈盼。
再过一会毒瘾就要发作,他们不会再给我注射,这让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