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般人会被喘急的涌浪撕成碎片。当然我不会,涌浪再大,我在礁石区也来去自由。现在我连眼都睁不开了,浑浑噩噩,摇摇欲坠,浑身懒洋洋的就想回去大睡一天。
刚出七号码头时,一个二十出头、鼻梁上架着大蛤蟆镜的大嫚,骑着火红色的坤车突然冲到我身边,“吱”地一声车刹住,大嫚碥腿下车。
“哎等等,小帅哥……老天哪,陈三石、陈舔夫,你个臭石头果真是你呀,知不知道我刚到陈公馆去找过你……呀,这特么是你的狗么?”
这大嫚手扶着车把,笑呤呤地看着我和小岛问,面带惊喜,蛤蟆镜下的精致小脸上,分明洋溢着喜悦。那火红色的樱辱,艳若桃花。那洁白的贝齿,如珍珠般洁白诱人。
是陈小春!
声音太特么熟悉了,还有别人能这样叫我么?
一头半短卷发看似缭乱其实却是别有用心,也就随之一扑一扑飘动。脖子上围着丝巾,上身着宽松的收腰蝙蝠衫,下着一条青色牛仔裤,脚上磴着一双秀气的白色小皮鞋,充满弹性的翘臀别样诱人,老子真想咬上一口。
我如遭电击。青梅竹马,海誓山盟,三年蹉跎,现在竟然咫尺天涯。仰头向苍天,男儿泪,暗向肚中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