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邯郸道上起秋声,古木荒祠野潦清。多少往来名利客,满身尘土拜卢生。”
我以为陈乐夫是说我在做黄梁梦,更是在劝说我忘了陈小春。于是赶紧说,“陈叔,此非邯郸邸舍,我只是累了坐这歇一会,从不敢有非份之想哪……”
陈乐夫却摇摇头,走到我身边坐下,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,温声说道,“小石头,我是恰好路过这里,见你坐在码头边打盹,便过来想和你说几句话,你不要多心。”
陈小春已成路家妇,我即便多心了又怎样,于是我庄重地点点头。
陈乐夫用黯淡的语调说,“小春从小叛逆,跟着你后变得十分乖巧听话,谢谢你过去对她的照顾,更谢谢你为小冬出头。唉,现在小春嫁人了,叔叔婶子棒打鸳鸯,实在对不起你啊石头,孩子你怪她吗?”
“不怪不怪,真的不怪……”
我心里很苦,可我还得表态,“这事怪不得别人,当年我打了那四个畜牲后,如果不那么张扬,或许也就不会被关进少管所,小春也就不会嫁人了。我现在出来了,您放心,我不会去找她,不会影响她婚后生活。”
陈乐夫很感动,他沉痛地道,“小冬失踪后,我就剩下这个小闺女了。这丫头性子太烈,她去日本旅